自己，只是即便如此，在听到这样的疑问之时，她也多少难免会有些不爽。

便是再如何迟钝，药菀也不至于听不出来始祖大人的语气有些不对劲。

她自然明白始祖所指究竟是什么。

“……嗯……毕竟你如今的灵魂磨损我已经为你恢复过了，你何时想好了想要恢复肉身，随时都可以跟我和萧炎说，眼下我们都已经成为斗帝了，也轮到我们来为你遮风挡雨了。”

她稍稍沉吟了一阵，而后如此说道，什么意思，药帝自然清楚得很。

她表情稍稍放松了些，摆了摆手：“行啦，知道你们两个如今翅膀硬了，不需要我帮忙了……我的确不需要什么肉身，你们两个也少在这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，斗帝气机与斗气大陆相连，坏话说多了，说不定可真成什么坏事了别怪我今天没有警告过你俩。”

“……什么啊，我们这不是还什么都没有说吗，就突然说得这么严重。”

“斗气大陆对于斗帝来说不过只是掌心方寸之间，可是外边却还有着更加辽阔的天地，斗帝，也从来不是终点。”

药帝的表情略有些严肃，更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

“药帝前辈说的是，昔日八族始祖破空离开的地方……？”

萧炎微微眯起了暗红色的眼睛，这个问题，他其实很早就想要问了，只是奈何当初实力不济，问了也是白问，不过只是天马行空，徒增烦恼。

而眼下斗气大陆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和平，也让萧炎终于有了如此提问的资格。

“这么说起来，吞灵族究竟是从何而来？难不成就是？”

“嗯，在我们那个时代，在苍穹之上，其实存在着一个通道，通往斗气大陆之外的通道。”

药帝对于萧炎的猜测予以肯定道：“而吞灵族，就是从那里来的。”

“在我们合力击杀了吞灵圣王之后，便打算离开，前往那个陌生的地方一探究竟，出于安全考虑，避免斗气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