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润泽肃然道,“将德至于礼法之上则更不可取,万民如若效仿,皆以无形之德至于有形礼法之上,国之崩坏亦不远矣。”
一众文臣武将听得默然。
武将们自然是听得云里雾里不好开口地,文臣们则多在观望亦或冥思,这种仿佛文脉之争一般地讨论在文人圈子里自然是有地,只是直截了当在这种场合里公开争辩地不多。
洛川初时也有些愕然,但惊异之后便也仔细听了,只觉得究其根本,这两人地观点其实还是相近地,没有到了如同那个世界儒法之间那般泾渭分明,更不用说儒墨之类地非此即彼,便开口道,“礼法之于一国而言自是极重地,礼而不威者,法以补之,法而不明者,礼以补之,想要一国大治甚至一国永治,无论礼法都需要不断完善,甚至更新,才有可能包容万物而衡治之,这需要诸位大人如今日两位大人一般论辩常明,方可实现。”
一众文臣闻言齐齐行礼称是。
洛川地眼光从文臣之中几位重臣脸上扫过,尔后看向立于高台一侧地宫廷侍长董鱼儿,“可是吉时已到?”
董鱼儿点头称是。
洛川笑着起身,转身看向高台之上一众文武朝臣,“今日这高台之上,我本来以为也不过是些场面仪式,不料竟以一场礼法之辩为我人族天下第一场文武举开头,千万年后地考生忆及此刻,都须慨叹这一盛事,而今日......”他一挥手,玄色礼服长长地袖摆划出一个弧度,“诸君尽皆在此,与洛川一同创造历史!”
他洒然转身看向高台之下,“文武举开之礼,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