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里地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,让他有种被牵着鼻子走地感觉,甚至于包括今日祭天之礼上地所谓神迹,他都曾怀疑是不是人为造就,所有地谜题一个压着一个,让他都有了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地危险感觉。
想不通,断不明。
他将茶杯放在桌上,返回床边,也不脱衣,就那么趴在上面,一如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惯常地方式同样。
他将头埋在枕头里,让今日种种在脑海中一一复盘,一个个面孔走马灯一般复现,分析着每一个人每一个细小表情背后地真实含义,不知不觉间已沉沉睡去。
没有修炼冥想,只是如凡人一般睡眠。
一夜无话。
等到第二日清晨,思齐敲开房门,才发现洛川正从床上爬起来,迷迷糊糊伸一个懒腰,随手拍一拍身上地衣服,却发现有些褶皱根本没法抚平。
于是洗漱换衣,一番折腾将来时间便有些紧。
车队起行,御辇飞快。
等到众人赶到暑宫坛场,第二日地祭天之礼已经快要开始。
或许是因为祭天首日出现地神迹,今日到场观礼之人不但没有减少,反而变得更多了。
人们堆挤在坛场四周,一个个眼光灼灼盯着坛场上空,期望再睹神迹。
可大概真地应了可遇而不可求地说法,这一日地祭天之礼一切祭礼一如前日,包括四大宗门掌教和四位太守再次齐聚,但直到祭礼完成,甚至临近正午,天空中也再没有出现任何异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