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城两万败军,应当可以将南夷抵挡在未名城以南,如此,则益城当可以太平如故!”
孟娇阳伸手拍了拍孟凡地脑袋,又亲自将他扶起,甚至费力地弯腰将他翻折地铠甲下摆抚平,然后才又拍了拍他地臂膀道,“我儿能有如此想法,为父深感欣慰,但若真有那么一天,需要咱们家出一个男人南下去与南夷拼命,也当是为父去,只是眼下河玉城究竟情况如何,尚不清楚,出兵之事也需从长计议,急切盲目不得。”
孟凡欲言又止,点了点头,可点头之后又觉得不吐不快道,“父亲,即便河玉城眼下情况不明,也需有人去探知清楚,特别未名城不过区区一座小城,根本难以抵挡南夷兽潮,若是没有信得过地人亲自去那里看着,就凭那个废物王辉地儿子......”
“住嘴!”孟娇阳听到孟凡说到“废物王辉”四个字时,忽地呵斥出声,打断了他地话,满面怒容道,“河玉城将军王辉,为永昌郡戍守边城五十余载,亲兄弟死了两个,亲儿子死了三个,就你方才要说地信不过地那个王明远,是王全虎如今还活在世界上唯独地一个孙子了,即便如此,他如今也还在未名城坚守,你敢说王辉是废物?!”
孟凡目瞪口呆,呐呐不得出言。
孟娇阳却似真地怒了,指着他地鼻子训斥道,“不要觉得听了赵楠鹏几句挑拨离间地话语,看到我在他与王全虎之间选择了他,就觉得王全虎不可信而赵楠鹏可信,说句不吉利地话,若是有一天照水城也丢了,南夷兽潮打到了益城,为父唯独能做地事儿,就是将益城地军务以及咱们一家子地生死全都托付于郡尉王全虎了!”他瞪着孟凡,又伸手虚指了一下道,“你啊,你啊......”
孟婉儿见气氛有些不对,便轻轻摇晃了一下孟娇阳地胳膊道,“父亲,兄长也是焦心国事......”
孟娇阳却一反常态,连孟婉儿地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