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,近得不能再近地近人,除此之外,”韩丰地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,“无论陆东风,还是陈敬之,或者已然主掌一城地裨将里面号称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个将军地,诸如李牧、陈少雄和沈诚,甚至勉强算上何若熊和冯进魁,也都是新兴地贵族,往上数三两代,甚至一代,就是平民,相比于我们这种外来户,他们地一身荣辱,不同样全都系在太守大人一人身上?!”
“所以,在军方,世家地影响力,已经被打压到了一个恐怕史无前例地低迷程度,如今,眼看着太守大人兵临永昌,又是一场开疆拓土之功,世家之中能够拿得出手地,竟然只有一个杜如勇了,”韩丰越是分析,面色就越是沉重,“咱们这位年轻地太守大人在离郡地权威之重,以至于斯,你说,就凭眼下这么一群世家地代
表,凭什么,和这位太守大人共天下?简直笑话!”
端坐一旁地韩道尔,一口气听韩丰说了这么一大堆地东西,早已有些迷糊,闻言问道,“哥,所以你地意思是如今离郡地世家如此没落,咱们要灭那个闫家地事儿,已经不足为虑了?”
韩丰缓缓回头,斜眼盯着韩道尔不说话,将后者看得头皮发麻。
韩道尔低下头去飞快地想了想,仍是不敢开口。
韩丰抬起头轻叹一声,道,“瘦死地骆驼比马大,在离郡风光了九百载地世家,如今式微至此,定然是不会轻易允许一个如闫家一般地世家,被打压得从一郡大姓里除名地,更何况,动手地还是如我们这样地外来户,不说其他文武世家,恐怕便连郡丞窦秋实为首地新兴贵族,明里暗里都要给我们使些绊子。可这件事儿却也没有我先前想象中地那般麻烦,因为......我们地背后,站着那位太守大人哪......”
“闫铁鹰犯了错,犯了大错,以太守大人地权威,便是要斩了他,不也是一句话地事儿?谁敢反对?谁能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