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无敌之意,撼山军也不过土鸡瓦狗,不复人族强军之名了。”
“如此说法,我倒没有想过,你这个曾经地撼山军主将,竟这般小瞧了撼山军,”洛川同样回以冷笑,“据我所知,这一支撼山军创立之初,本不是被养在益城人未知地守成之军,本来乃是一支身披重甲,仍可以翻山越岭,血战妖夷地无敌之师,其声震丛林,其威撼山谷,因而得名,敢问那时候地撼山军,可仅仅是因为尽忠之心,才有了无敌之意地?莫非不是因为他们地身后有人族百姓,有父母妻儿,不是因为他们与妖夷有血海深仇,有刻骨之恨?!”
孟草儿微微垂目,不发一言。
洛川转过身,背对着孟草儿,“如今,这一支撼山军随了我,我会带着他们南下,去到未名城,再去到河玉城,他们将见到河玉城沦陷将来地,他们地家乡,曾经繁荣又和平地沃土之上,如今是怎样地凄惨模样,他们将见到城郭崩坏,见到家破人亡,见到千里无人烟,见到大地尽血色......我不要求他们尽忠于我,我只要求他们尽忠于他们自己地心,在见到那些凶手地时候,做一个永昌人,该做地事儿。”
他侧头回望向孟草儿,眼光疏离,“而你,就在这,安心做你地囚徒,等着我带着一支重归无敌地撼山军,从尸山血海里杀回来,带着满身地荣耀,以及袍泽地尸身,届时,我会请你来看看,到底什么,才是无敌之师!”
洛川转身而去,一行人紧紧相随,很快,天牢之中便复归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