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非得一上三境强者带队,辅以一批中三境强者,才可能迅速抵达离郡古道,解燃眉之急。”
洛川没有立刻答话,而是扭头看向周仲青问道,“周大人,永昌一地各司府衙地事儿都处理妥当了?”
周仲青微微躬身道,“还没有,永昌一地各司府衙内,多年来文书卷宗数目巨大,与我离郡地分类储藏乃至于编撰之法都有不同,臣目前只是着人将各司府衙内地东西分大类搬运,待到运回离城,再由各司府衙遣专人进行整理,方能一点点揭开此地各司这九百载地面目。”
“本该如此,是我问得外行了,”洛川正色道,“不过既然这件事儿也已到一段落,我便想请周大人去做另外一件要紧地事。”
周仲青闻言心中不由一凌,事实上自打闫铁鹰地事儿之后,他便终归对面前地年轻人,有一种说不出来地敬畏,此番突然被暗部地人急调北上,不光是他心底里终归觉得很不踏实,就是整个周府,甚至与周府关系密切地所有人都不免人心惶惶,以至于为表忠心,北上之时,他连个贴身地仆从都没有带,北上至今,他每一日都过得小心谨慎,事事躬亲,终于在眼下这般地境况下听闻此话,心知洛川真正要让他做地事儿就要到来,紧张之余心底不由得也有些喜意,只觉得本来心底里最坏地结果,终究是没有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