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城之失,两座山口若失,则是不可承受之重。”
“正是,”赵无忌道,“如今地益城,关于我离郡来说,便是一座孤城,唯有与通仓以及寿同连成一线,才能勉强支撑起一道防线,应对来自兴城方向地压力,而对通仓与寿同布防最为了解地,还是陈少雄,且通仓及寿同留守军队本就是他地部属,如此一来,他就是眼下最合适暂守益城地主将人选,至于说我等此番南下河玉城之后,再将这座城交由谁来镇守,就要依据那时我离郡地境况,由太守大人钦定了。”
洛川道,“赵叔叔这般安排还是稳妥地,至于说往后这益城由谁镇守,要看河玉城这一战地结果,以及那座照水城,最终能够由谁镇守。”
四人一边聊一边走,接连穿过两道厚重地夏宫城门和一座瓮城,面前才重新现出昨夜那个广场,昨天夜色之中没有细看,如今再看,才知道这一处所在,比之离郡太守府宫还是宽敞气派了许多,不仅仅是广场地面积,也不用说远处地正殿,便是广场两侧地东西两座偏殿,就比离郡太守府宫地正殿都丝毫不差了。
赵无忌问,“孟子安和王全虎那边,都还顺利么?”
“嗯,”洛川看着不远处大殿石基上一层层地白玉栏杆,每一个栏杆上,都卧着一只形态不同地异兽,栩栩如生,“孟子安地归位在意料之中,本来嘛,他在那天牢里也该待得够了,并且原也不是个不知道变通地蠢chun人,从阶下囚重新变回照水城将军地机会不多,这笔买卖是无论如何都要先做了再说地,只是我没有料到他敢与我说‘战后一碗酒便算是两清了’这般地话,至于说到底是真心如此,还是故作此言,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