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就是担心嘛,你知道我从组里跑来省南飞了多久吗?”
程逾态度稍软,说:“我知道,但你不应该给剧组请假,师父又不可能放任我不管。”
“明天剧组休息,我待会儿就要去机场了。”
程逾一时无话,又心疼他来回地跑,嘀咕道:“傻了吧唧的。”
孟竞帆点了下她的额头:“真要走了,要不给我个拥抱?”
程逾拍拍手,张开双臂,豪爽道:“来吧。”
孟竞帆上前抱住她,在她耳边说了好多罗里吧嗦的叮嘱,程逾笑着听完,没有不耐烦。
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孟竞帆知道不能再耽误,偏头在程逾脸上偷袭亲了一口。
“吧唧”一声,亲得程逾都愣住了。
反应过来时,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心脏超速了,好半天换不过来,程逾缓缓躺了回去,呆滞地看着天花板,她的脸颊到现在还萦绕着孟竞帆的香气。
到底喷了多少香水?
孟棠进来时,程逾猛然坐了起来。
“你别动啊。”孟棠吓得连忙制止她,“腿还不能动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”
程逾有些尴尬:“师父……你看见了?”
“我看见什么啊?”孟棠装傻,“我什么都没看到,臭小子扔下一句话就去机场了,不过还是关心你的,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,白白一片。”
程逾挠了挠头。
孟棠按住她的手背,示意她躺下去。
“小鱼,别有负担,自由地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好。”
程逾瘪嘴,想哭了。
孟棠捏了下她的脸:“其实你俩修成正果对我来说是好事一件,有你陪着竞帆守着雁清的宅子,我比较放心。”
她的孩子们对大宅都有感情,但程逾住在里面的时间最久,她没有离开过雁清。
不像孟竞帆兄弟俩从小学开始都是在z市上的学。
她倒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