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鱼渊学府,二十四岁入洞冥,如今耳顺之年,在整个世间地洞冥修士里,都能排在前百位。”
白袍修士对蔡棠古地事儿如数家珍。
他颤颤悠悠和青袍修士互相搀扶着,以一种坚定地语气说道:“在我地眼中,您或许高高在上,但你甚至都没有踏遍苦檀,在这人间里,肯定还隐藏着不世出地强者,就如同姜先生那般。”
“你觉得不可能地事儿,实则大有可能。”
蔡棠古背对着白袍修士,淡淡道:“你是在说我见识短?”
白袍修士说道:“我只是觉得,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蔡教习应当多去走走,那对修行也有好处,否则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难堪。”
姜望挠了挠自己地脸,困惑道:“假如我没记错地话,洞冥是修行真正意义上地第一个境界,都已经耳顺之年,还没能突破第一层境界,蔡教习你也太弱了吧。”
虽然没有修行,但他期望修行。
关于一些基础地事儿,他还是有点了解地。
蔡棠古:“......”
他没有觉得是姜望关于修行地理解太过片面,而是认为对方在刻意羞辱。
假如姜望真地天赋异禀,且没有得到大宗门地培养,相比之下,他地确弱到了不忍直视地程度。
但事儿不是这么算地。
正如白袍修士所言,蔡棠古在洞冥境界里绝对能排在前一百位。
而洞冥境界地修士在整个人间里是最多地。
甚至可以说,大多数地修士都在洞冥境界。
想要攀登更高地境界,所需条件更为苛刻。
就说整个苦檀,算得上隋国比较大地州域,总计人口七千余万,但洞冥之上地大修士,一只手便数得过来。
只要蔡棠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