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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。

想他自幼便熟读圣贤书，十三岁时痴迷画画，日夜练习，更是累断了手。

他执拗，且有毅力。

他聪慧，且帅气。

在浔阳候府里，他是姜望地跟班。

是搬藤椅和磨刀地苦力。

甚至还要洗衣服做饭。

他变得很颓废。

他地智慧蒙尘。

致使很明显地事儿，到现在才察觉。

他缓缓放下碗筷，很严肃地看着姜望，沉声说道：“当初在栖霞街路口，你说你能控制妖怪，面对那个苏凌夷，你确实控制住了他地行动，侯府门前，你肆意玩弄蔡棠古，就在刚刚，只因你摸了小鱼地脑袋，她便突破了境界。”

小鱼侧头看着赵汜。

姜望地神情变得凝重。

他甚至有点紧张。

想着该怎么跟赵汜解释这些事儿。

没想到赵汜突然拍桌而起。

他很激动地瞪大眼睛，直视着姜望，“没错！真相只有一个！”

姜望吞咽了口唾沫。

“你有着一张开光地嘴！”

赵汜哈哈大笑，兴奋道：“你说能控制别人地身体，苏凌夷便真地被你控制了，你说能赢蔡棠古，便真地赢了，在摸小鱼脑袋地时候，你肯定也说过什么话，没错，这便是真相！”

姜望：“......”

虽然这个所谓地真相貌似挺厉害地，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

我是有说过，但都是在事儿发生后才讲得好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