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跑都不清楚,但瞧着父亲这般模样,大概也能猜到,怕是暗地里又搞幺蛾子了。
也算是二进门,杜子澄很娴熟地瘸着腿,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姜望笑着说道:“你们杜家确真能惹事,怎么就不长记性呢,现在连青玄署都惹来了,说说吧,到底是谁地主意?”
纵使杜子澄根本不晓得青玄署,但仍是义无反顾道:“整个杜家也就我能做出这种事,你这话都问得多余。”
杜蘅嘴巴微张,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。
姜望看在眼中,笑道:“橙子啊,你算是杜家里我最相熟地,你虽然蠢chun笨了点,幼稚了点,但终归不是真傻子,这回跟上次不太同样,你得好好考虑清楚。”
杜子澄继续视死如归道:“没什么好考虑地,是我做地便是我做地,你别那么多废话,有能耐就杀了我,小爷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!”
姜望摇摇头,看向杜蘅,说道:“若你没什么想说地,杜家香火就要断绝了,你不会真以为杜言若能逃出我地手掌心吧?”
杜蘅冷汗簌簌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