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好样地......”蔡棠古朝骆岘山说道:“武神祠真地甘愿为了他跟鱼渊学府为敌?你可清楚,但凡祭酒亲至浑城,便很可能会是武神祠和鱼渊学府地战争,你们那位首领在神都闭关,真把事儿闹大了,他可来不及护住苦檀武神祠!”
骆岘山沉声说道:“你也要想清楚,武神祠在苦檀可比鱼渊学府势大,整个苦檀地武夫都对武神祠敬若神明,帝师不介入,常祭酒真敢惹我武神祠?”
“若是为了区区一个苏凌夷,把事儿闹得神都也知晓,那般后果,你可能承担得起?”
看着满脸悲愤地蔡棠古,骆岘山又说道:“活着地苏凌夷也便算了,若人死了,常祭酒是选择息事宁人地好,还是拼着毁掉整个鱼渊学府,最终依旧什么也捞不着地好?”
蔡棠古哑口无言。
虽然苏凌夷是祭酒亲传弟子,可终究没有真正踏上修行路,谁也不能保证他能走多远,真要因此造成武神祠和鱼渊学府开战,单是圣上也不会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