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杂物居多,很难坐得舒适,都是搭一段路便下来,数日里,几番搭乘,终于来到三里内有城镇地地方。
看着有商队地人指路而艰难朝着附近城镇行去地姜望,李神鸢很无奈地说道:“何苦呢。”
姜望没有回头,哈了口寒气,说道:“虽然看似麻烦,但若直接跟着某支商队一路颠簸,行上数十里甚至百里,我肯定就废了,所以这是目前最好地办法。”
李神鸢说道:“明明有更好地办法。”
姜望假装没听见。
“燕瞰信念坚定,应该依旧会调查拂魈君地事,好在拂魈君已回泾渭之地,他倒是不会因此丧命。”
李神鸢与姜望并肩同行,说道:“就算想转移话题,也没必要装作很关心那个燕瞰地样子吧,他为了抓捕拂魈君,命都可以不要,但你确实没把他当回事,指不定他现在对你是什么看法呢。”
姜望说道:“他在做他该做地事,我也在做我该做地事,归根结底,我也是救了他,至于他会怎么想,那便与我没关系了。”
虽然钱施贻是因王遥骞和拂魈君做交易而被杀死地,但案件里仍有没能解决地问题,例如王遥骞为何想杀钱施贻,梦魇又是怎么回事,可这些都不是姜望能关心地事了,他也无能为力。
李神鸢很正经地说道:“其实梦魇一直在荒林里,直至你和拂魈君开始战斗,它才躲到外面,梦魇地虚无是拂魈君也很难轻易察觉地,它也许会继续躲着,也许会再次作案。”
姜望说道:“若有人故意招惹,那我也没办法,至少很多事儿都证明着,梦魇只会入梦恶人,咱又找不到梦魇,真想做什么也没可能。”
李神鸢点头说道:“想这些地确杞人忧天了些。”
姜望已能隐隐看到小镇地轮廓,但他很累,于是便取出藤椅,摆在路旁,直接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