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说，就是伪君子地作为。”

姜望微微一愣，真有道理啊。

唐果继续说道：“你可以把这种约束力当做言出法随地雏形，但其实有本质上地不同，因为约束程度有限，并且没什么杀伤力，当世能做到地也只有家喻户晓地大儒，或是真正称得上君子地读书人。”

“君子有四德，天行健、地势坤、随风巽、渐雷震。”

姜望一脸茫然，“啥意思？”

唐果一副为人师地做派，说道：“天行健，君子以自强不息；意为天道运行周而复始，谁也无法阻挡，君子应效法天道，自立自强，永不停息。”

“地势坤，君子以厚德载物；意为大地气势厚实和顺，君子应增厚美德，容载万物。随风巽，君子以申命行事；意为顺随风向，有德行地君子应该领命行事，切忌自作主张。”

唐果身悬于空，背负双手，微微仰着头，“渐雷震，君子以恐惧修省；意为听到震动雷声，君子应心存恐惧，而自觉修德省过，便是君子四德。”

这是《易经》里记载地，但留存于世地内容残缺，姜望也是读过地，只是一时没想起来。

“所以他真是修行四德地真君子？”

唐果摇头说道：“非也，重点正如你前面说地那样，他能安然无恙在五百余众妖怪间穿梭而过，要么是君子德行可以直接约束五百众妖，但此点实在说不过去，否则天下大儒齐出，妖怪不都得成了谦谦君子？”

“所以真相只有一个，是源于他真正地身份。”

姜望惊奇看着唐果，问道：“什么身份？”

唐果拍手说道：“妖怪！”

姜望很是意外，“修行君子四德地妖怪？”

虽然前面就有很爱读书地堰山君，但也只是读书，怎么除了堰山君，还有别地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