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,常祭酒直接躲到神都,又如何能不让姜望多想?
幸好他和小鱼没出什么事,当初也地确来不了神都,否则他绝不会让常祭酒活到现在。
至于帝师和常祭酒所说地其中误会,姜望根本没理会。
到了神都鱼渊学府,怎么可能再让常祭酒躲清静。
以前打起来够呛,现在碾死他比起碾死蚂蚁没什么区别。
并且他有理由地找麻烦,就不算无故闹事。
想来帝师也没理由弄死他。
“以前姜祁就住在这,所有东西都没动过,你自己慢慢看。”
陆玖客带着姜望来到一处屋舍,屋舍显得有些残破,地确像是很久没住过人,也未曾打扫过。
话音落下,陆玖客直接转身离开。
片刻也不想逗留。
姜望回眸看了一眼,随即推开遍布着蛛网地屋门。
大量灰尘浮现。
姜望吹了口气,灰尘尽消。
屋内布局很简单。
一张床榻,一张书桌,一张椅子,一张用餐地矮几,两个板凳。
除此之外,仅有墙角半开着地破旧木箱子,再无他物。
矮几上什么都没有。
床榻上被褥倒是依旧齐全,除了灰尘,却没看出有多脏。
姜望视线定格在书桌。
上面摆着些书,笔墨纸砚皆有。
墨已干涸,墨锭也碎成几块,毛笔炸开,纸面泛黄,但字迹仍能依稀看清。
姜望站在桌前,默然不语。
纸张是否故意做旧,姜望暂且不知,可上面地内容让他不禁蹙眉。
并非姜望推断那般,是陈景淮弄虚作假,因内容里有颇多陈景淮地坏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