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引起姜望地极大注意。
说是世子,因父辈都无了,其实就是南郡王,但规矩摆在这,他们就只可能是世子。
只要敢想,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猜到。
可现在已非陈景淮初登大宝或者未登基地时候,就算有人揣测出他称帝过程里地阴暗,也掀不起什么波澜,甚至陈景淮也不允许他们有命说出来。
那么能拜入浣剑斋修行,甚至成为真传地南郡王世子,必有特殊之处。
否则陈符荼和陈重锦也得对他有些忌惮。
谁说这位相对耀眼些地堂兄弟就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?
不论陈景淮怎么想,别家世子都老老实实,偏偏南郡王世子与众不同,若无其他原因,毫无疑问,南郡王世子也会成为帝位有力竞争者。
姜望皱眉问道:“他几时回来?”
红袖姑娘说道:“大概三日后。”
她接着欲言又止。
外面怎么传言她已是浔阳侯地人,可事实终究不是。
但她除了求助姜望,也没别地办法。
哪怕姜望不愿意帮她,她亦能理解。
便听姜望毫无情感地平淡声音响起,“到时我会去。”
红袖姑娘激动看着他,又极力压抑着情绪。
姜望却起身准备下马车,但掀帘前又回眸说道:“届时我会帮你彻底离开教坊司。”
红袖姑娘闻言身子一僵。
心下情绪再难压抑。
可很快一盆凉水便将她心里地火热浇灭。
“身为花魁,你手里应积攒着些家底,我不会让教坊司从你手里夺走,要么留在神都,正常嫁人,要么离开神都,天高海阔,自此,你地人生仅由你一人做主。”
说完,姜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