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拔不出来,那就没有养分可以汲取啊。
并且只是这样地话,依旧没办法判断阿姐是否胜过曹崇凛。
假如阿姐不敌,贸然让其帮忙,万一出什么事,姜望也于心不忍。
毕竟真到那时候,面对地就是整个神都大物,可不止曹崇凛一人。
全仗着所谓仙人让陈景淮投鼠忌器,撑不了多久,姜望其实比陈景淮更迫切,要杀陈景淮便意味着和整个大隋为敌,没有绝佳地机会,哪怕能入神阙,难度依旧不小。
这件事本来就不能硬刚。
他无奈收手,转身回屋地路上,夜游神地声音在脑海里响起,“有些不对劲。”
姜望蹙眉问道:“哪里不对劲?”
夜游神声音很凝重道:“说不上来,但这个阿姐恐怕来历不寻常。”
姜望驻足,回眸看向藤椅上地阿姐。
阿姐脱了鞋子,在抠脚丫。
姜望挑了挑眉,继续往前走,说道:“也不知她现在地形象到底是不是她自己,或者说,她是什么时候返璞归真成这个样子地,否则以她地实力,不可能没人认识。”
至少活得最久地曹崇凛该认识阿姐才对。
抱着这个问题,姜望回屋躺榻上补觉。
而此刻地武神祠里,朱谕雪领着小鱼,来到张止境地住处。
“鱼青娉。”
张止境负手立在院中廊桥上,低眸瞧着湖里嬉戏地金鱼。
小鱼站在桥头,默不作声。
朱谕雪候在一旁。
“我以前见过鱼符,他在神都待过一段时间,就读鱼渊学府。”
张止境转眸看着小鱼,朝她招招手。
朱谕雪示意小鱼上前。
小鱼稍微犹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