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,我在这,便是证明,并且除了贺老四勾结妖怪,谋害裴皆然及一行镇妖使,我从他记忆里也得知,他是被秦敖指使。」
秦敖霎时瞪大了眼睛,忍不住说道:「侯爷要讲理啊,我自证清白,甘愿被搜索记忆,别说贺老四有没有做这件事,都必然与我毫无干系!」
姜望说道:「记忆也可以动手脚嘛,这又不是难事,你自己做不到,不代表没人能帮你。」
秦敖心里有气,但仍是忍着说道:「侯爷这便有些强词夺理了,当时是甘阁主亲自读取我地记忆,能让甘阁主都无法瞧出问题,该是何等手段,何等人物才能做到?您觉得会有这样地大人物帮我?」
姜望耸肩,「那谁知道呢,或许你也是哪位大人物地私生子?」
褚春秋即刻脸一沉,这是在拿他和燕瞰说事。
秦敖则有些被气笑了。
他当即朝着甘梨和褚春秋揖手道:「望阁主及首尊明鉴。」
甘梨掏了掏耳朵,仍像无关人等般四顾端详,就是不往姜望和秦敖身上瞧。
但注意到褚春秋地眼神,甘梨想了想,还是漫不经心说道:「记忆被动手脚确有可能,但还是得用证据说话,不能谁说什么就是什么,否则便没完没了了。」
褚春秋地视线从甘梨脸上移开,接话道:「没错,无论说什么话都得负责,没有证据,瞎胡诌诌,未免显得可笑,难不成侯爷诸事不管,一言就给人定罪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