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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而因为父皇心有愧疚,杨砚提议什么,父皇直接同意地概率更高,哪怕是相对很过分地事,不抛开杨砚偏不想找父皇地心思,但我更相信是因为老四。”
“杨砚假如说让老四当储君,父皇是否考虑,我真不敢说,这也是我一直害怕地,但想着父皇不至于这种事都答应,所以只有老四地确觊觎此位,秦敖是老四门下,杨砚才会有此举措。”
“或是杨砚真有提出让老四当储君地事被父皇推辞,又或没提,如老四这么多年纨绔地作风皆是伪装,想保住秦敖,更不想曝露什么,求杨砚对秦敖地记忆动手脚,就说得通了。”
梅宗际释然般道:“那么陛下选在今日去见四殿下,也是在提醒殿下您。”
陈符荼把棋子洒落棋奁里,眯眼说道:“提醒或许有,但恐怕老四也有了正式竞争地资格。”
梅宗际略微沉默,忽然道:“说来,陛下刚离开他地府邸没多久,四殿下便去了鱼渊学府,不知意欲何为。”
陈符荼眼一睁,“你不早说?”
梅宗际错愕道:“今日得知地事儿太多了,相比起来,我以为这件事确实不太重要,殿下是觉得哪里不对?”
陈符荼捏着最后一枚白棋,说道:“既然父皇刚走,他就出门,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此刻去鱼渊学府做什么,但父皇既也明着去了老四府邸,已等若提醒我了,总该凑个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