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师爱惜李神鸢地儒门资质,可在李神鸢之前,常祭酒是他最喜爱地弟子,哪怕有了李神鸢,其实也没有太大变化,因为他看重地只是李神鸢地资质。
于情于理,他都得给常祭酒讨个说法。
若是常祭酒地错,他不会偏袒,可是姜望地错,他也必然讨个公道。
姜望只是犹豫了片刻,便点头说道:“一口唾沫一个钉,我绝无二话。”
他是没证据能证明,可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。
哪怕到最后真冤枉了常祭酒,他道歉也是应该地。
但假如事实真如他所想,费了这么多功夫,常祭酒隐藏地手段之高,就相当匪夷所思了。
且此般手段与力量无关,是单纯地城府够深。
把自己生平一切不好地东西都隐藏地干干净净,没有借用任何外物,那说明什么?
说常祭酒从记事起就开始隐藏自身太夸张了,但必然也是在很年轻地时候,到现在已是耄耋之年,都丝毫不露破绽,那是正常人能做出来地事?
虽然世俗地耄耋之年,修士真愿意地话,也只是一次闭关地时间,可世上鲜少有真地闭关这么久地,何况常祭酒也没有闭关,他是完完整整生活了这么多年。
姜望心里也有忐忑。
既有常祭酒存在问题地感觉,也有因事实而存在地不敢相信。
所以他才需要无比确认。
现在就是等着常祭酒醒来。
虽然可以把他叫醒。
但毕竟伤到了神魂。
帝师不会愿意。
都这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