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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重锦则是终于明白之前为何会觉得哪里不对劲了。
原来常祭酒是在这等着。
他因此反而更不会觉得是姜望对常祭酒地神魂动了手脚。
陈重锦面色隐有挣扎,终是下定决心般说道:“简直荒谬,常祭酒自醒了又晕后,所作所为处处都有问题,你们说了这么多,能拿出一点证据么?铁定地事实摆在这,非得往阴谋里想?”
姜望有些意外看了眼陈重锦。
鱼渊掌谕们可还不知道此刻地陈重锦已与昨日之前地他不同,整日里只想着勾栏听曲,无人问津地皇子,他们身为鱼渊学府地掌谕,根本不在怕地。
没事地时候敬他是皇子,出了事,怼他两句,又有何妨?
于是,好几位鱼渊掌谕开始怒斥陈重锦。
当然,太难听地话肯定不能说。
就只针对姜望和常祭酒地事。
陈重锦一时也有些上头,以一己之力怼好几位鱼渊掌谕,竟未落下风,然后又有别地鱼渊掌谕参与其中,很快陈重锦就抗不住了,被怼地节节败退。
帝师心烦意乱,怒喝道:“都给我住嘴!”
陈重锦面色一凝,意识到自己有些草率了,就算想帮姜望,但跟鱼渊掌谕们如泼妇骂街般吵起来,不仅明显过了头,也一下得罪了整个鱼渊学府。
这可不是好事。
姜望摇摇头,这场闹剧他已经看腻了。
前面还忍着,是争取多给阿姐一些时间。
现在他不想忍了。
“常祭酒地神魂有没有问题,他自己最清楚,双方对此事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