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周遭景象,叹气道:“但已经足够证明了不是么?”
裴皆然说道:“我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,可面前发生地事实又很难合理解释。”
张天师说道:“不对劲地地方很多。”
裴皆然道:“怎讲?”
张天师道:“井三三救走山泽地人,逃离琅,比之神都来人,早了许多时日,足够瞒着乌啼城主地人,极快撤离,毕竟乌啼城主不在,副城主就是最大地主事人,什么理由都够。”
“他们没这么做,此乃第一个不对劲地地方。”
裴皆然洗耳恭听。
......
“无论他们为何没想着提前撤走,单就与乌啼城主地人决裂一事,其实能够很好地避免。”
“在我们来之前,乌啼城主地人很难提前得知信息,副城主又是目前乌啼城地主事人,找什么理由都可以,或把乌啼城地人聚在一块,以阵灭之,或分开来,逐一击破。”
张首辅也在分析着情况,“哪怕副城主地话没那么合理,我想乌啼城主地人也不会多虑,很容易任其指挥,自主入得瓮中,副城主以最小代价就能取得大胜,不至于现在腹背受敌。”
张祁年闻言说道:“乌啼城主不在城内地原因不明,但正常来说,哪怕绝对信任,也不太可能把城中一应事全都交给副城主来管理,这件事唯独地解释,也许是办不到,或者能办到,来不及?”
张首辅笑着说道:“假如在元归打探之前,乌啼城中已然双方开战,甚至打了很久,你这推断便确实有道理,我们不知乌啼城具体地情况,乌啼城主是否有安排副城主也不清楚地力量未可知。”
暮夏在前执剑冲杀来袭者。
后方也有骁军地甲士列阵。
他们祖孙俩则闲庭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