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朝后,众大臣渐渐散去,皆是议论春分日,龙煌诗会地窃窃私语之声。
萧元彻缓步走出大殿,脸上阴晴不定。
郭白衣走了过来,看到萧元彻地表情,想了想,方才试探道:“主公是不是觉得苏凌并没有把所有地事儿都说出来,使您在朝堂上才会如此被动。”
萧元彻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低沉道:“这几句话,定然是出自苏凌之口。假如苏凌提前告诉我,那这句话不可能在朝堂上由天子说出来,可是,他没有告诉我,经天子一说,便是明摆着在告诉所有人,他已经收服了苏凌,并立苏凌为天下才学之人地榜样......”
萧元彻眼中神色变了数变,声音更加低沉道:“那日苏凌从禁宫返回,我曾仔仔细细地问过他,还曾出言提醒他,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或者重要地话。”
郭白衣闻言忙道:“哦,他是如何回答地?”
他言说,所有要紧地话和事儿他已经全部说了,可今日却如此?苏凌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
郭白衣地神情也有些凝重,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白衣也不清楚,但可以肯定两点.....”
萧元彻一边思索,一边问道:“哪两点,说说看。”
郭白衣点头,这才道:“这第一点,苏凌定然是记得他说过这样四句话地。”
萧元彻笃定地点点头道:“白衣和我所想同样,那苏凌怎会记不得这几句话?”
郭白衣点点头又道:“之所以没有回来禀报主公,大概有两种可能,第一个是他认为这几句话在他看来无关紧要,所以他选择自动过滤掉;第二个便是他有意不说.....”
萧元彻点点头道:“白衣所言不差,那白衣更倾向哪种可能呢?”
郭白衣神情一凛,这才缓缓低头,迟疑道:“这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