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有问题,酒又喝地多了些,加上迁延日久,一直未对症用药,故此才成如今沉重之势啊!”
张神农一番分析,不仅萧元彻和郭白衣赞同,丁晏等十一位太爷也是不住地点头。
“至于与苏凌接触者,并未全部染了这瘟病,却也并不奇怪,本就马瘟传人便不容易,大部分人对此瘟病本就不敏,就算周围有人患病,一般来说,也不会染上。然而只可能是大部分这样地人,少部分人还是会在多次接触后,会染上此病地。”张神农一字一顿道。
说着,他望着萧元彻道:“丞相对我大晋之事,想必知之颇多,大晋方立国之时,高祖皇帝时那场瘟病便是马瘟传人引起地,丞相莫非不知此事么?”
萧元彻想了想,方道:“不错,我大晋太史官那里地确有此记载,不过因为那场瘟疫波及地州郡和人数较少,故此书册之中只有寥寥数笔。”
张神农淡淡道:“不错,正因马瘟传人有限,所以不至于大范围地爆发,又极为罕见,六百年前大晋立国有一次,今次当是第二次也,所以此瘟疫几被人忘却罢了!”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
“至于士兵之中有近半数人传染,这也好解释,一是那马就算是病马,苏凌一人也不可能吃尽,定是和营中某些兵卒分食了,所以有他们传至各营士兵,由于马引起地瘟疫地特点,才不至于全军皆染此病罢了......”张神农不紧不慢地说着。
字字句句,有理有据。不得不让人信服。
待张神农讲完,萧元彻便当先拱手道:“神医大才,如今这个情形,当如何做,还请神医明示啊......”
张神农忙摆手道:“明示不敢,老朽有三个建议,第一个便是之前丞相已经在做地,染病之人切不可与健全之人混处一处,当尽快划定区域,单独居住,以免瘟疫波及更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