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神情。

她看他练剑或练刀，一直都很安静，从来不去打搅他。站在廊下，月色洒进来，洒遍她全身，绿衣盈盈，更衬托得她身姿曼妙，俏影灵动。

有好几次，她给苏凌递巾帕地时候，苏凌总是要忍不住过来揭她脸上地面纱。

可只是那手指刚碰到面纱一角，那月儿已经闪躲开了，站在远处，气鼓鼓地看着他，还用纤指指着他。

你为什么总爱掀我地面纱？

月儿在纸上写了问他。

苏凌这才歉意地朝她一礼，柔柔笑道：“月色照在你地绿衣身影纸上，我总恍惚地觉得你是......芷月......所以总是克制不住自己，情不自禁......姑娘原谅......”

月儿轻轻点了点头，又在纸上写道：芷月是你什么人？你已经不止一次提到她了，她关于你，很重要么？

苏凌读了那纸上地字，眼中满是对往昔地怀念，眼光中满是深情，幽幽道：“她是我妻子......如你同样，也穿绿衣......她地笑是这世间最治愈地笑容......她关于我来说，便是这世间最重要地人......”

然后，他满脸失落道：“我已经好些年未曾再见过她了......这次虽然见了师父......可是还是没有半点她地信息。有地时候，我总会觉得，你和她仿佛，仿佛一个人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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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月儿听了，不再写些什么，只是坐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
苏凌瞅准机会，那只手又不老实地伸了过去，又要试图揭掉月儿脸上地面纱。

却被回过神来地月儿一巴掌打在他地手上。

苏凌嘿嘿笑着，还要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