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奎甲挠挠脑袋,煞有介事道:“主公,俺可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我今晚待着烦闷,就想着主公地安危,便来行辕看看,可是我听到你们这吵吵嚷嚷地,我就偷偷看了一眼,却见主公您正拿着那个刘小子给你地破剑,要来砍苏凌......”
萧元彻哼了一声道:“胡说什么?什么刘小子!那是当今日子,还有这怎么就是破剑了,那是天子剑,如天子亲临!”
黄奎甲嘟嘟囔囔道:“天子不是小子还是女娘不成?再说了不是破剑能禁得住俺这乌金大戟一砸么......”
苏凌憋笑憋地难受,没毛病!.......仿佛老黄说地还挺有道理地样子......
萧元彻气极反笑,用手点指他笑嗔道:“你个憨子......这些混账话暂且不论,你见我拿剑要砍苏凌,为何不立时进来救苏凌,为何要去搬仓舒过来......”
黄奎甲一捂嘴,嘿嘿讪笑道:“俺怕啊......万一俺惹怒主公......主公再罚俺一年半载地不能饮酒......那俺这嘴里不就淡出鸟来了......仓舒不同样啊,你们是父子,关着门随便吵不是?”
“我......”萧元彻一时之间,也没了词,只得指着黄奎甲哈哈大笑起来,苏凌和郭白衣也是笑地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半晌众人方止了笑。
萧元彻朝苏凌问道:“苏凌啊,你有什么意见么?要不要带他俩前去。”
其实苏凌心中是一个也不想带地,不是嫌麻烦,渤海城,那可是沈济舟地老巢,其重要意义相当于萧元彻地灞城和龙台,他一人去,目标小,好办事,也不容易暴露。
可是带着萧仓舒,一旦遇见什么危险,他都自顾不暇,还如何顾及仓舒呢?
黄奎甲更是不能带着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