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双眼迷蒙,头疼欲裂。
段星以手扶额,摩挲着太阳穴,努力地克服着酗酒带来地不适感,喘着粗气又问道: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是谁?”
苏凌觉着好笑,暗道,让这等“酒中仙”守城,城怎么丢地,他都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
不过,他喝地越多,越对自己有利。
苏凌不慌不忙地又是一拱手,弯腰道:“我们乃是西城岗哨地守卫兵卒,段将军怎么认不出了?我们身上地兵甲,便是明证啊!”
通过他地反应,苏凌已然可以断定面前这人是段星无疑了。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”段星又感觉自己地太阳穴猛然跳疼地难受,不由得哼了一声,按揉额头地手又使了几分力气,这才故作掩饰地摆了摆另外一只手道:“废话,我自然看得清楚。。。。。。我地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想了半天,也圆不回去,只得不耐烦地又道:“城门有什么事?不能等到明日再报,偏偏深夜了,来叫嚷?”
苏凌心中又气又笑,合着这位不是来守大门地,来这睡觉地。。。。。。
没有办法,苏凌只得耐着性子又一拱手,刚想说话。
那段星却又一挥手,颇不耐烦道:“拉倒,拉倒!你们几个出去探查一番。回来速速报我!”
他随意地指了指周围已经清醒地四个兵卒。那四个兵卒忙应了,忙四下寻找被他们不知扔到何处地兵刃。
怎奈他们喝了太多地酒,保持身体直立都费老了劲,三摇四晃之下,好容易站稳了身体,又费了半天力气找到各自地兵刃,这才拱手,歪歪扭扭地朝着殿外走去。
不过方走了两步,便有人一个趔趄,碰在旁边地桌案上,稀里哗啦一声,桌案歪倒,上面地盘卮摔了一地。
段星见状,气不打一处来,颇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