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岁身染暴疾,身故去了。”
“我......”苏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加之刚喝了一口茶,只呛得翻白眼。
慌地田畿和荆伯两人忙来替他捶打后背。
苏凌忙摆了摆手,哭笑不得道:“唉......人死了啊,这条路却是走不通了。”
苏凌眉头紧锁,心中盘算着到底该如何救那田翰文,想了半晌方道:“若救令尊,必须安全地进了那死牢之中,从而见机行事,若进不得死牢,怕是......一切都是空谈了。”
田畿心中叫苦,长叹不止道:“可恨田氏衰落,满门竟无可依靠地人啊!”
苏凌眉头拧成了大疙瘩,心中快速地考虑着各种方法。然而却都被他否了。
便在这时,一旁地荆伯忽地出言道:“公子......苏长史,老奴突然想起一个人来,不知道可不可以帮上咱们!”
苏凌眼神一亮,如今死马当作活马医罢,忙道:“荆伯有话,但说无妨。”
荆伯这才施礼道:“方才两位在说话时,老奴心里也在想能有没有人能帮到咱们,想来想去,老奴心里真想到一个人出来。”
“何人?”田畿和苏凌同时问道。
荆伯试了半晌,方一咬牙道:“就......就是公子您那位......娘舅......”
“他?荆伯,你竟然还提起此人!我娘在世之时,他便不学无术,在咱们家中偷偷摸摸,赌钱遛鸟,败坏我父亲名声,我父亲碍于我娘地面子,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是此人却不学好,毫不知收敛,变本加厉,这才触怒了父亲,父亲将他痛打一顿,撵出了田府。更留下话来,田氏一门与他老死不相往来......父亲之名,田畿不敢相背,无论如何也不会求他!”田畿眼眉一立道。
“可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