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氏虚伪,自诩名门高高在上,当不用我;荆南钱氏,偏安一隅,内部倾轧,我一无根外族,如何立足;余者扬州刘靖升,守户之犬尔;益安刘景玉昏聩碌碌;淮南沈济高,不臣之心久矣,又于前几年自立,妄称天子,如今日下背离,覆亡当在面前。”
苏凌顿了顿道:“非我投效萧丞相,而是我不去,又能去哪里呢?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,萧元彻者,知人善用,胸中亦有天下,无论龙台、灞城、灞南、南漳等地皆安,再有,他私心再如何,却还是朝廷所封之丞相,更乃天下公认。无论暗里如何,明里,他还是奉天子以令不臣地。今次沈萧之战,他亦是请了天子剑,伐不臣,所以,大义之上,可有亏欠乎?所以,只有他萧元彻离着我之心愿最近,我不助他,当助何人呢?”
田翰文默然,长叹不止道:“萧元彻地确赢在大义......”
“是啊......反观田祭酒,忠直才高,不助大义,反助割据之人,岂不是本末倒置了......其实,无论助谁,心中装着百姓天下,又有何妨?”苏凌也叹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