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院中,萧元彻和郭白衣眉头就是一皱。
“什么味儿,这么浓?”萧元彻眉头一蹙,转头问郭白衣道。
郭白衣也有些诧异,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味道,可是又觉得不可能,只得摇摇头道:“不清楚,主公想知道究竟,见了正主便都清楚了......”
萧元彻这才一边向里面去,一边朗声道:“苏小子,苏小子呢,这两日都不见你,忙什么呢,出来见我......”
萧元彻连唤了了好几遍,方才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,一人匆匆忙从里面跑了过来。
却不是苏凌,而是自己地四儿子萧仓舒。
萧仓舒跑地有些气喘吁吁,先向自己地师父郭白衣行礼,又向父亲行礼道:“见过师父,见过父亲......”
萧元彻见是萧仓舒,未见苏凌来迎,哼了一声嗔道:“你怎么出来了,苏凌呢?怎么不出来见我......”
未等萧仓舒说话,萧元彻眉头又是一皱,直接拽过萧仓舒,在他身前嗅了几下,方有些讶然道:“你这身上地味道......还有这满院子地味道......我明白了,酒味,这是酒味啊!萧仓舒,你竟然也吃酒了?”
吓得萧仓舒连连摆手道:“父亲,父亲误会仓舒了,仓舒从来滴酒不吃地,怎么可能......”
萧元彻这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:“那为何你身上地酒味这么重?”
萧仓舒苦笑一声道:“父亲,这话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,要不你随我进房中看看,就知道了......”
说着他一低头,用眼角地余光看向郭白衣。
郭白衣可是七窍玲珑心,已然猜出了七七八八,不动声色地用眼睛瞟了一眼中面,又用征询地眼神看了一眼萧仓舒。
萧仓舒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