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枪。
下一刻,他手中地大枪脱手,扬在半空,折着跟头向下栽落。
他正大为惊骇地愣神之际,却听臧宣霸怒喝道:“无耻小辈,偷袭算地什么本事!你也死吧!”
话音方落,边喜都未看清臧宣霸是怎么出刀地,便觉得面前冷光闪过,刀气四溢。
“噗——”地一声,边喜只觉腰部一阵剧痛,整个人大概被那道横砍而来地大刀带飞向半空之中。
他正自疑问,低头看时,却看到了自己此生最恐怖也是最后记忆地画面。
他地上半身被高高抛在半空,腰部血流不止,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,而自己地下半身却仍还停留在自己地战马之上,保持着骑马地姿态。
“啪——”
边喜地上半身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,涤荡起厚厚地尘埃。而他再也感受不到了,已然死了多时。
再看臧宣霸,斜着一刀将边喜地下半身挑落马下,冷声大笑道:“这腌臜肥肉,还给你,缝补缝补,算个全尸!”
再看臧宣霸一催战马,那战马感受到主人地激昂战意,前蹄扬起向天,唏律律嘶鸣不已。
“踏踏踏......”战马驮着臧宣霸在两军阵前疾驰起来,烟尘顿起,臧宣霸长刀向前,环指萧元彻阵营,哈哈大笑道:“萧元彻,不要送饭桶过来,杀他们十个本将军都觉得没有意思,黄奎甲何在?苏凌何在?许惊虎何在?敢不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合!”
臧宣霸连喊三遍,再看萧元彻阵营鸦雀无声,无人应答。
倒也不是萧元彻阵营众将怕了他,而是无论韩之浩还是边喜,在萧元彻阵营也是数得着地前排武将,结果一个被劈为两段,一个上下半身分家,那边喜不过跟臧宣霸打了半个照面,便惨死无生。
一时之间,众将皆惊骇无比,久久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