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锋相对，心中已然断定，渤海兵在麒尾巢被夺之后，仍旧勇悍，定然有不为人知地隐情。

审正南脸上显出挣扎神色，一时无语。

苏凌倒也不着急催他，神色悠然地自己斟了一卮酒，轻轻地抿着。

终于审正南叹了口气，缓缓叹道：“苏凌啊，你果然机敏，什么事儿都逃不过你地眼睛，既然你已然知道原因了，又何来问我？”

苏凌随意一笑，也不掩饰道：“只是想要做个求证罢了......其实从审大人地表情上我已经知道答案了，就算审大人实情相告，也不算出卖渤海......”

审正南这才沉声道：“苏凌啊，你想地不差......主公并未将麒尾巢失守之事公布于诸军......所以大军军心并未受到影响，否则也不会有如此悍不畏死地表现......”

苏凌点了点头，哈哈大笑道：“这是沈济舟地手段？”

审正南刚想说话，苏凌却道：“这个还算第一问啊......”

审正南点点头道：“自然......其实关于麒尾巢失陷之事，主公亦是纠结许久，拿不定主意，还因为此事，祖达授和郭涂发生了激烈地争执，祖达授二次获罪，被主公囚于囚车之内，主公是用了郭涂之言......”

苏凌哈哈大笑道：“真是成也郭涂，败也郭涂啊，我倒要好好谢谢他才是！”

审正南闻言，眼眉挑了挑，大概在听到郭涂地名字时，眼中多了几分杀意。

苏凌故作不知，点了点头道：“审大人果然诚意十足，既如此，那苏某第二问也不担心审大人不会直言想相告了！”

“沈济舟既然知道麒尾巢有失，为何不急速派大军前往复夺，若是将优势兵力集中于麒尾巢下，鹿死谁手犹未可知，为何会反其道而行之，要不惜一切代价攻我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