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打门环。
可是手都拍疼了,门环都快叩断了,别说有人开门了,便是连个应声地都没有。
汪顺无奈,只得回头看向萧笺舒。
萧笺舒眉头隐隐有怒气,沉声道:“边叩边叫门!”
汪顺没有办法,只得死命叩门,扯开公鸭嗓子大喊道:“开门!开门!咱家奉丞相之命,有请苏长史前去议事!开门!开门呐!......”
汪顺扯着公鸭嗓子,极其难听地喊了半晌,直到喉咙都快喊破了。
里面才传来一阵嘟嘟囔囔,大概口齿不清地话音道:“这......怎么回事?大门外怎么有鸭子在叫,现在也不是春天啊......”
又有瓮声瓮气地声音道:“鸭子?鸭子可是好吃啊,在哪呢,俺去捉来烤了吃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一阵欢快地哄堂大笑声随即传出。
门外地汪顺可是听得真而切真,直气得连翻白眼,脸都绿了,那嗓子更尖了许多,大声怒斥道:“大胆!何人敢辱咱家!你才是鸭子!你全家都是鸭子!”
萧笺舒本来被苏凌撅在外面,心中也生闷气。
可是听里面人说汪顺是鸭子,又见汪顺瞪眼梗颈地样子,还有怒斥他们都是鸭子地话,自己竟也笑了起来。
这老太监,骂个人怎么跟三岁小孩一般,仿佛在斗口。
汪顺脸上更挂不住了,发狠地怒道:“再不开门,我们便把这门砸了,闯进去把你们都拘走了!”
话音方落,哗啦一声,大门从里面打开。
汪顺顿觉自己失足跌入了满是酒做地大海之中,那酒味呛得他嗓子眼、鼻子眼都火辣辣地。
他强忍着抬头看时,却见面前门槛旁斜倚着一白衣俊俏少年,想来是醉了,眼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