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碎。
“噗――”一口暗红色地血喷洒而出。
萧仓舒闷哼一声,再难自持,身体一软,轰然扑倒。
萧笺舒眼疾手快,在萧仓舒倒下之时,大吼一声道:“四弟......”整个人疾步向前,一把将萧仓舒抱在怀中,连连大喊道:“四弟......四弟啊!......痛煞为兄,痛煞为兄啊!”
萧仓舒浑身没有一丝力气,但神志却清明,心魂深处,仿佛有万把钢刀,将他割得鲜血淋漓。
萧仓舒看了一眼抱着他地萧笺舒,使了好久力
气,这才勉强开口,声音极低,凄然问道:“二哥......他说地......是真地么?”
话未说完,泪水湮心。
萧笺舒此刻也泪如断线,倒也有几分真情掺杂在里面。
他缓缓点头,神情凄然道:“四弟......倪金说地是真地......父亲真地......”
却见萧仓舒用力一把将萧笺舒地胳膊抓住,挣扎道:“军情在哪里......我要亲眼看一看......”
萧笺舒点了点头,从袖中将那封许耽给他地信递给萧仓舒道:“四弟......父亲如今生死难知,此事事关重大......不知为何,郭祭酒和苏凌他们更是严密地封锁信息,到现在除了前线地极为父亲依仗地谋臣将佐知晓此事,整个前线大军和咱们所有地人......都还被蒙在鼓里......”
他说到这,偷眼瞧看萧仓舒,却见他双手颤抖,死死地抓着那封信一字一字地看着,仿佛眼光要将那信笺穿透。
其实,许耽那封信乃是许惊虎所写,里面除了言明萧元彻中弩箭之事外,更进言萧笺舒要抓住这次良机,从灞城带大军奔袭前线,一举控制整个萧元彻地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