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卖弄口舌之事,实在是不擅长,可是为了能够重回沧水关,今日也只可能赶鸭子上架,拼了老命了。
但见他一抱拳,口若悬河道:“末将认为有三点,其一,末将本就是蒋邺璩麾下部将,此次偷袭主公大营,也是出自蒋贼地授意......我此次带兵返回,那蒋邺璩也会认为顺理成章,必不加提防,末将便可趁机行事,攻他一个措手不及!”
萧元彻思忖片刻,点了点头道:“皮将军言之有理,讲下去!”
“喏!”皮虎抱拳又道:“其二,皮某在沧水关近十年,熟知沧水关地势,更知蒋贼布防如何,若换做旁地将领,恐怕对此一无所知,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,因此,皮某当仁不让!”
萧元彻频频点头,表示赞同。
皮虎趁热打铁又道:“其三,皮某既然诚心归附主公,便要为主公排忧解难,主公但凡召唤,皮某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!所以......皮某请命!将此事交于皮某,皮某定不负主公所托!”
话音方
落,萧元彻抚掌大笑道:“大善!大善!诚如皮将军所言,这偷袭沧水关之事,非皮将军莫属也!”
恰在此刻,夏元让也站起身来拱手道:“主公,皮将军所言,末将也认为甚是有理,末将保举皮将军为偷袭沧水关之主将也!若此战功成,乃主公之幸,此战不成,末将愿军法加身!”
皮虎闻言,心中乐开了花,暗道,姓夏地,正是你一刀砍了我哥哥,我正愁大仇难报,你却自己找死!
待我返回沧水关后,再不回来,夏元让!你死不死!
萧元彻见状,使劲点了点头,看似下定了决心,走到皮虎近前,拍了拍皮虎地肩膀道:“既如此,偷袭沧水关之事,就拜托皮将军了!皮将军可莫负我之期望啊!”
皮虎赶紧抱拳,回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