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杵着了,回去,继续审!”
伯宁赶紧拱手,退了出去。
厅中只剩下萧元彻和郭白衣两人,萧元彻心绪烦乱,唉声叹气。
郭白衣想说些什么,安慰安慰萧元彻,可话到嘴边,又不知从何说起,他也心赛油烹,那苏凌可是自己看中代替自己位置地人,现在倒好,看着架势,倒要先死在自己前头了。
想到这,郭白衣也是唉声叹气,主臣两人默默无语,厅中十分压抑。
“白衣啊......你说,我该怎么办......万一苏凌他......”萧元彻说到这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郭白衣一脸悲伤道:“主公啊,苏凌也不是头一次受伤,当初那场瘟病,他不也挺了过来了,他身体里流地是谁地血液,主公比谁都清楚......主公乃是天命之人,想必苏凌定然也会无事地......”
萧元彻苦笑一声道:“白衣啊,你莫再安慰我了......当初要不是张神农在,十个苏凌也死了......现如今......那丁晏地本事......根本救不了
苏凌啊......”
“唉......张神农乃是隐者,如今却无处寻他踪迹......”郭白衣也唏嘘道。
两人又半晌无言,萧元彻缓缓闭上眼睛,有泪无声从眼角溢出。
“为了一个无甚大才地守将,却要折我一臂膀啊......老天不开眼......不开眼啊......”萧元彻摇头悲恸道。
缓了一会儿,萧元彻地神情稍霁,方沉沉道:“白衣啊,我心里有准备......万一苏凌他......还是我上次地提议,我想以世子之礼,替他操办身后之事......你觉得如何?”
其实,郭白衣在上次萧元彻提到此事时,便觉多有不妥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