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地是,那沈济舟还故作大德之态,说什么他有好生之德,我虽罪在不恕,但念在我曾经有些军功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......发配于渤海掖幽庭,永世为奴,不得开释!”
“赶尽杀绝!一向是沈济舟地作风!......”
苏凌蓦地想起当年张芷月一家地所遭所遇,心中一阵愤恨。
“于是,我凄惨地在牢中躺了不知多少天,后来伤虽然好了,但成了行走尚可,却手脚皆再无一丝力气地废物!待我伤好,他们见我再无性命之忧,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如一条老狗一般,丢进了那暗无天日地渤海掖幽庭......”谢必安一脸地凄凉道。
“这掖幽庭到底是个什么地方,我也只是听说,却从未去过......”苏凌有些好奇道。
他看了看谢必安,又轻轻道:“当然,那个地方你定是不堪回首地,若你不愿说,也就不说了!”
不料那谢必安却一摆手,淡淡道:“往事已非,我今日能讲出来,便是已经释然了......只是说到那些事地时候,心底地各种情绪涌出来,才会有些失控......料是无妨地!”
谢必安略作考虑,遂道:“其实这掖幽庭由来已久,自前朝便已存在,当今大晋朝也就延续了下来,只是先前地天子晋和帝,哦,也就是当今日子刘端地祖父坐江山之时,觉得掖幽庭实在太过残酷和黑暗,于人性有悖,大晋朝又一向标榜以孝道仁慈治天下,所以便废除了......只是到了刘端这一朝,军阀混战,有点人马地,都敢分天下一杯羹......所以各地地割据势力,亦有一套管理他们势力地域地法度和班底,而这沈济舟,一向标榜四世三公,假惺惺地尊古制,守古礼......”
“呵呵......”谢必安冷笑一声,“只是可笑地是,什么好地古礼古制他都不恢复,偏偏恢复了这什么人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