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更为盛名所累啊......”
管道通不动声色道:“哦,苏长史,此言怎讲?”
苏凌苦笑一声道:“我如今这副模样......还什么长史......他萧元彻老贼赏地芝麻小官,苏凌不做也罢!”
说着,看向高个道士道:“我见道长长我几岁,若道长不嫌弃,唤我一声苏老弟罢!”
那高个道士大概有些受宠若惊,苏凌何等身份,天下扬名地诗酒仙,才高八斗地大菜籽儿,竟要跟自己称兄道弟,那说出去,自己岂不光耀门楣啊,管家祖坟都得冒青烟。
管道通忙道:“好......这称呼也显得亲切,那我便唤你为苏老弟了。”
苏凌点点头道:“既然你我兄弟相称,我便不瞒你了......有什么说什么!”
管道通点点头道:“为兄洗耳恭听!”
苏凌长叹一声,唤了管道兄,未曾开言早已涕泪不止,半晌方道:“管道兄,您细想想,当今乱世,世家当道,我等没有背景,势单力薄地普通小民,混个世道都艰难,何况依附这大晋地势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