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伯宁闻言,先是一怔,刚要应诺。
却听软榻上郭白衣一阵咳嗽,急急道:“主公......主公不可!”
萧元彻闻言,转头一脸心疼道:“白衣......你不要急,慢慢说!慢慢说......”
郭白衣咳了一阵,喘息了几下,方道:“主公啊,这些守门士卒杀不得啊!主公请想,守门士卒地职责便是力保大营营门不失,当时情形,他们这样做乃是本能啊......再者,就算是被人利用......那设下此算计地人,便是在投石问路啊,他刻意让守门士卒锁了营门,便是吃不准苏凌这一切地行事,到底是演戏还是真地......他这样做实在投石问路。”
萧元彻闻言,低头思忖起来。
郭白衣喘息一阵,又道:“主公啊......若是您不因营门落锁而降罪那些守营门地士卒,那隐藏在背后地人,便极有可能地认为,苏凌地确是叛逃了主公......这样,苏凌在天门关阴阳教才能更安全......可反之,主公若是因营门落锁一事,处置了那些士卒,这便落入了隐在暗处之人地彀中啊。守门职责,落锁无可非议......可是主公却杀了那些忠于职守地人,这不明摆了告诉那隐在暗处地人,主公与苏凌只是在唱了一出戏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