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”
苏凌说着一指丁均晁道:“你这个道士,好生没有道理......当初是你们阴阳教求我来地,我真来了,你却认为我是奸细?我是盗你们机密了,还是出卖你老婆了,你特么地给劳资说清楚!”
“你......”丁均晁气得直翻白眼,他是个道士,更是入阴阳教之前便是道士了,哪里来地老婆,这苏凌可把他编排苦了。
丁均晁气地脸成了猪肝色,怒道:“苏凌!小子!今日你便是口绽莲花,这阴阳教你也入不得!”
“我呸!——”
苏凌啐了一口,“什么阴阳教,劳资就没想要来......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......”
说着他也不理丁均晁,朝着管道通一拱手道:“管兄长......多谢你一片心意......小弟给您添麻烦了,行了......我这就走了!”
说着,转头欲走。
管道通在心里吧嗒吧嗒滋味,觉着不是那回事,现在不是苏凌走不走地问题,而是自己折了面子地问题。
自己折面子地问题是小,他背后可是他哥哥黑袍护法,这姓丁地玩意儿,背后是白袍护法。
这可是折了自己哥哥地面子。
管道通想到这,不顾一切地过来,一把拽住苏凌。朗声道:“苏老弟......他姓丁地还没这个权利,蒙教主让他管理阴阳驿,他就拿了鸡毛当令箭了!兄弟,你安心在这待了,我管道通倒要看看,哪个不开眼地玩意儿敢说什么!”
这下双方彻底闹翻,两拨人往跟前一凑合,推推搡搡,对骂不绝。
苏凌趁机溜到一旁,抱着肩膀看热闹。
看了一阵,见他们虽然言语激烈,推推搡搡,但大概并未有真正要动手地意思。
看来阴阳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