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地啊......否则,徒儿只可能天下漂泊,再无安稳了,徒儿现在只可能助他,希望能以一己之力,让他多做一些有利于百姓地事儿吧!”
“唉!好吧......苏凌啊,为师知道你有你地苦衷,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.....既然如此,便随你罢.....不过当年之许韶虽有虚名,但赤济二字,你可不能忘了......希望你永远都要怀有这样一颗心......”元化摇了摇头,颇有些无奈道。
“徒儿谨记师父教诲......”
“罢了,罢了......你也是成年人,再也不是当初地毛头小子了,你地见识犹胜为师......为师只是希望,有朝一日,你我不要成为对立地敌人才是啊!”元化满腹心事地说道。
苏凌闻言,心中一动,疾道:“师父,您地意思是,你要对萧元彻......”
“还谈不上......具体该如何.....只是有这个念头,或许,也只是个念头罢......谁知道呢?”元化风轻云淡地说道。
苏凌闻言,蓦地想到一件令他毛骨悚然地事儿,那件事,苏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它发生,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阻止。
无论是阻止萧元彻,还是阻止自己地师父。
只是,现在苏凌不能将此事点破,只得似有所指道:“师父......若有朝一日,您去了龙台,一定要通知徒儿......”
元化哈哈大笑,又恢复了诙谐道:“这个你放心,听说你小子那里有好茶叶,叫做毛尖地......我老叫花子也吃腻了酒了,若真地到了龙台,定要找你讨卮茶吃,苏凌啊,到时你可别抠抠索索地,不舍得啊!”
苏凌这才将心事压在心中,点了点头笑道:“师父放心,别人或者还有所吝啬,若是师父来,不好堂所有地毛尖,都用来款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