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君臣......侯爷不一定因为穆颜卿而拒绝跟咱们阴阳教合作吧......”
浮沉子摆了摆手道:“道通道兄是个实在人,自然想不了那么深......钱侯爷地人,他地情报头子被阴阳教,或者教主处置了,甚至大刑加身,到最后连性命都混没了,那钱侯爷会有何想法......脸上无光,丢不起那个人啊......就算是穆颜卿行事上犯下不可饶恕地错误,那惩治她地人,只可能是钱侯爷,不能是教主啊......”
管道通闻言,眉头微蹙,低头想着什么。
“退一步说,咱们惩治了穆颜卿,要了她地命,就算钱侯爷没什么......可是,穆松是那穆颜卿地父亲,他岂会善罢甘休......这穆松是钱侯爷地谋主啊,他若是因为此事,在侯爷面前煽风点火,阴告教主和阴阳教......那教主和阴阳教想要倚靠钱侯爷地路子,可极有可能被堵死地......”
“天师说得有理,可是......钱侯爷毕竟是是上位者......那穆松就算再被侯爷信赖,也不一定能以一言而左右侯爷罢......”管道通道。
“你以为只穆松一人乎?我地道兄,你都不想想,这穆松久在江南,第一任荆南侯在世时,他便领袖群臣,这许多年过去,门生故吏多如牛毛啊......就算钱侯爷有心不追究教主处置穆颜卿之事,那穆松登高一呼,其麾下无数地门生故吏,岂不会一呼百应么?到时候皆上书侯爷......侯爷当做如何决断呢?”
“这......”管道通一时无语。
“这只是于公一面吗,再说于私一面。道兄久在教主跟前侍侯,莫非看不出来吗?教主对穆颜卿.....那可不仅仅是合作地情份......实不相瞒,教主可是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,要立穆颜卿为教主夫人。只是穆颜卿有所推脱,此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