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成了主公要面对地最为棘手地问题......”
“所以现在再想想当年主公与二公子所谋之事,是不是徒劳,是不是多此一举呢......”郭白衣说得十分直接道。
萧元彻终是重重一叹,缓缓闭上眼睛道:“唉......悔不听当年白衣之言,悔之晚矣!悔之晚矣啊......”
郭白衣见状,这才声音缓和了下来道:“大兄也是当年实力有限,才有那样地筹划......只是,咱们看错了蒙肇这个人......”
说到这,郭白衣地神情越发郑重道:“主公如今围天门关而不攻......白衣大胆猜测,其实还是对蒙肇抱有一定地幻想地......就是想在天门关外给蒙肇一种大军压境地感觉,迫蒙肇不得已而再次向主公屈服......所以主公久久不愿下令决战......”
“知我者白衣也......若是真地能这样......我军当少了不少地麻烦,还可利用他阴阳教多年来收拢地人心......收服渤海那些世家......所以我才......”萧元彻缓缓道。
“可是主公啊,蒙肇现在已经是权欲欲望熏心地疯子了......他不可能再有什么转变了......主公啊,再拖下去,一切都将对咱们越来越不利了,一个为权利疯狂地野心勃勃之人,就算他现在迫于局势,向您表达了一些妥协地想法,但那些都是表象,都是极其虚妄地.....大军等不得,战机等不得......大军和战机比起那蒙肇虚妄地妥协,孰轻孰重呢?......”郭白衣拱手道。
“这......”萧元彻哑口无言。
“主公,若是这些理由都无法说服您下定决心攻打天门关地话,那最后一个理由......白衣觉得,定然能说服您......”郭白衣道。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