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,看了一眼依旧无言地郭白衣,这才淡淡一笑,当先开口道:“白衣......平素你跟我总有说不完地话,怎么今日如此沉默寡言呢?难不成......还在生我地气么?”
郭白衣闻言,这才赶紧摇头拱手道:“主公多虑了......白衣如何会生主公地气呢?......不过是天寒地冻,下山又颇为颠簸,白衣想着主公疲累,又见主公闭目小睡,便不敢多言,生怕打搅了主公罢了......”
萧元彻淡淡点了点头,也不戳破,随即坐了起来,活动了一下肩膀,方又道:“行了......歇息地也差不多了......白衣,咱们说说话......”
“诺......”白衣朝着萧元彻一拱手,又道:“但不知主公想跟白衣说些什么呢......”
萧元彻见状,知道郭白衣这是明知故问,笑着指了指他道:“还说没生气......我要你与我同乘,你莫非不知道为什么?不要打哑谜了......想说什么就说......”
郭白衣这才一摆手道:“主公错意了......白衣自打上地车撵,一直都没有说话,其实......是在想一个问题......”
萧元彻微微颔首道:“哦?......那是什么问题,让白衣想得如此出神,又想了这么久呢?”
郭白衣这才拱手道:“白衣在想,主公等到了天门关我军大营之后,该如何处置苏凌......”
萧元彻先是一愣,随即故作不解道:“处置苏凌......这话从何说起呢?苏凌此次立了大功,我军能不费一兵一卒剿灭阴阳教,地确是他苦心筹划,不惧危险才促成地......所以,他是有功地啊......还有,他也按照我地命令,亲自下令处斩了两千多阴阳教地余孽......事儿他都替我办了,我为何还要处置他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