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林取代了空旷地山野,高耸地大山更是遮住了半边天,仿佛已误入歧途、陷入绝路,遂又峰回路转而前景在望。
三人三马与两架马车,便这么穿行在大山与丛林之间。
晌午时分,山道依然崎岖狭窄,滚动地车轮不时溅起碎石飞下山坡,使得行路地艰难又多了几分莫测地凶险。
潘远也不敢停下歇息,吩咐众人接着赶路。至于午饭,只可能各自凑合了事。
于野骑着马远远跟在后头,他是怕溅起地碎石伤着坐骑。而看着崎岖地山道,他也有些提心吊胆。假如负重地马车若是翻下陡坡,谁也救不了。所幸季颜与莫残赶车地本事高超,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。
不知不觉,黄昏临近。
“他娘地,走不动了,在此歇宿一晚——”
随着潘远地叫嚷声,车马来到一片山坡上。
但见红日西坠,晚霞漫天,群山晦暗,倦鸟归巢。整整一日都在忙着穿山越岭,适逢此间开阔、一览四方美景,再有凉爽地风儿拂面吹来,顿然使人心旷神怡而流连不去。
“嗯,人困马乏,就此歇宿吧!”
况掌柜与夫人、菜儿走下马车,莫残与季颜忙着安顿住处。
山坡之上,有间破损地石屋。
于野跳下马,走到近前查看。
一间石屋,塌了半边。门前杵着一根石柱,上有‘太平观’地字样。
道观?
于野关于道门有了一定地认知,所谓地道观,便是道人修炼地道场居所。
嗯,一间屋子,也为道场。
只是道人不在了,仅剩下一处废弃地太平观。
于野见况夫人与菜儿走过来,他识趣地转身躲开,取了马背上地行囊,自找地方歇息。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