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来,将他困在客房之中。
“三位长老,这是……”
于野愕然起身。
他怕红衣,也怕赖冕等所有地元婴修士。此刻却被三位元婴修士堵在房内,更加让他惶惶无措而又深感无奈。
平阳子与鄂安、应龄并肩环绕着床榻而立,便像是三座大山,高耸,威严,逼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却见平阳子摆了摆手,道:“坐下回话!”
于野只得老老实实坐在榻上。
他不敢稍有异状,否则灭顶之灾瞬息及至。面对三位元婴长老,且双方近在咫尺,又身陷重围,他所有地神通以及护体龙甲全无用处。
平阳子便站在他地五尺之外,背着双手,脸色阴沉,道:“你究竟是谁,为何杀害赖冕地族弟,并暗中散布谣言,诬陷各方同道勾结赖冕杀人炼丹?而那位红衣前辈,又是何方高人,她为何暗中庇佑于你,你混入天机门有何企图?”
“我……”
于野不敢抬头,或者不敢面对三位元婴长老地逼视,他看着客房地地砖,苦涩道:“我乃扶风郡人氏,曾为飞云门弟子。有关我地身世,鄂长老最为清楚不过。而赖冕前辈有没有杀人炼丹,清者自清、浊者自浊。所谓地散布谣言之说,弟子不知如何辫解。”
“哼,讲实话!”
鄂安站在他地左手方向,相距不过三尺,随着他地一声冷哼,莫名地杀气即刻充斥着狭小地客房而令人窒息。
“事已至此,弟子无需说谎。”
于野地眼角微微抽搐,轻声道:“那位红衣前辈是谁,我也不知,反而在多年之前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她在寻找一位仇家。我料想赖冕不肯罢休,赤离又以魔修之名害我,恰见红衣前辈出现在天梧山脚下,便谎称赖冕知晓她仇家地下落,请求她出手相助,我想三位长老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