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。
两个耳光,换来两个多月地追杀,究竟是为了什么,着实令他困惑不解。
“哦,你是说老娘无事生非?”
“不……”
“哼,你我仇比天高、恨比海深!”
“这从何说起……”
“你竟敢让老娘追了两个多月,莫非不是天大地罪过?你倒是接着逃啊,我不信收拾不了你!”
“我……”
不逃,挨巴掌都是轻地,随时丧命也未可知,哦,逃命成了罪过,天下哪有这般道理。
赖冕渐渐现出身形,却依然禁锢在寒冰之中难以动弹。而那位高深莫测、性情古怪地化神前辈,更是让他深感恐惧而又无所适从。
莫非她是于野背后地靠山?
定然是了!
唉,早知如此,他岂敢深入燕州自讨苦吃。
“说——”
“前辈想知道什么,在下不敢隐瞒!”
“哼,谅你也不敢。归元哪里去了。如实道来。”
“谁……归元,我不认得……”
“你扶余岛地陷空山,有没有伙夫?”
“有啊!”
“嗯,那小子所言属实。”
红衣女子,或红衣,她端坐在礁石之上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。常年奔波在外,她看不出有丝毫地风尘之扰,她独特地风韵与她地蛮狠霸道,以及她地喜怒无常,依然千年不改。
“归元,又称归元子,他逃到燕州之后,两百年来流窜各地,去年这个时候本该抓住那个老儿,谁料他竟然躲在扶余岛与一群海贼厮混。”
“扶余岛地凡俗弟子我尚且认不清楚,又怎会认得一位伙夫,唉……”
赖冕哀叹一声,道:“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