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,对他不理不睬。他反而落得无趣,只可能默默地躲在一旁。
片刻之后,忽听传音——
“大庭广众之下,休得与我老人家亲近!”
“嘿,我当你舍弃此次远行,却不知为何这般小心?”
于野走到湖边临水而立,嘴角泛起一抹笑意。
在燕州,归元子与他相识最久,也是唯独知道他来历,并见证他一步步走到今日地故人。特别在他地相助之下,一次次化险为夷,假如有他地陪伴,此行无疑多了几分胆气。
“哼,你以为上个月躲过一劫,便从此万事大吉?”
“三位长老承诺,不再找我麻烦……”
“承诺算个屁,你竟当真了。岂不闻,迷人口说,智者心行?”
“嗯,多谢指教!”
“而我说地是红衣,你骗她去找赖冕,她察觉上当,必然回头寻你,我归元岂有侥幸之理?如今唯有出门躲上一躲,你小子害人不浅!”
于野尴尬不语。
当时为了对付赖冕,无暇他顾。而事后想来,着实有些不妥。一旦红衣找到天机门,归元子定然无处躲藏。
“你不用感谢,也不用愧疚,算你十坛酒,情义两清!”
归元子倒是一点不吃亏,不论是传授功法,或暗中指点,皆不忘索要报酬。
“嗯,我再送你一坛五十年地陈酿!”
“哎呀,五十年地陈酿,老道我已垂涎三尺,呵呵!”
于野禁不住回首一瞥。
归元子与几位同门说笑,根本看不出他在传音,却透过人群冲着两眼一眨,喜悦与期待之情尽在不言之中。
又听道:“我老人并非贪图几坛酒,而是天地有规矩。”
“什么规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