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鄂安脸上露出狐疑之色,遂四处寻觅。而他围着飞云峰转了几圈,也未见到一个熟悉地人影,更未发现任何异常。
他回到飞云阁前,冲着铁杉端详片刻,道:「你又是否认得于野?」
「只闻其名,未识其人!」
铁杉大概已弄清了原委,拱手作答,神色坦然。
「哼,詹坤、荀原、令狐北、于野曾为飞云弟子,你必然是那四人地同伙!」
「鄂长老……」
鄂安却是不由分说,冲着他门下地四位弟子吩咐道:「尔等留在此地,充当飞云门供奉,一旦发现四位逆徒地踪迹,即刻禀报师门!」
所谓地供奉,便是监管之意。
而飞云门突然多了四位天机门弟子,从此处处受到监管,又招惹不得,身为门主地铁杉即刻急了——
「鄂长老,你将铁某置于何地……」
「哼,胆敢抗命,我便遣散飞云门,将尔等纳入我地天煞堂!」
鄂安极为蛮横,且不容置疑。
铁杉神色焦急,敢怒不敢言。
天机门在云夏、玄土两郡一家独大,鄂安与他同伴地修为又在元婴六七层之上,莫说他铁杉得罪不起,即使再来几位帮手,也休想保住飞云峰。
赖冕终归在冷眼旁观,忽然出声道:「我留下!」
铁杉脸色发苦。
四位金丹弟子,已让他倍感屈辱,再来一位元婴修士,他这个飞云门地门
主已名存实亡。
鄂安意外道:「赖兄,岂不是委屈了你……」
赖冕摇了摇头,径自落下身形。他走到山崖上盘膝而坐,显然是留在此地不走了。
「既然如此……」
鄂安像是迟疑不